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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后,娃他爹找疯了唐妍陈丽未删节在线阅读

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6-20 16:38:18    

省城的八月,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陆崇坐在车里,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内心却比这天气还要烦躁。好不容跟唐妍说开了,刚浓情蜜意了一个星期就要重新过回两地相思的日子,心里不得劲。想起上一个星期每日的耳鬓厮磨,早上一睁眼就能见到唐妍躺在身边的幸福,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这次回省城,他只有一个迫切的目的——解决掉和任敏那纠缠了六年的婚约。六年前,一场精心算计的误会,让他被迫和任敏订下婚约。这些年,他尝试过各种方法让任***动退婚,可任敏却像跗骨之疽,死死纠缠不放。

更让陆崇揪心的是,母亲因为他和任敏的事,心脏病多次发作。想到母亲苍白的脸色,陆崇握紧了拳头。这次他必须彻底了断。

他没有回他的大平层,而是直接回到了老宅。已是傍晚时分,客厅的灯光温暖柔和,父母正坐在沙发上聊天,看到他回来,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小崇,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陆妈妈慈爱的目光落在儿子身上,却也察觉到他神色不对。

陆崇深吸了一口气,在父母对面坐下,直接开见山:“爸、妈,我这次回来想跟你们商量一件事。”他顿了顿,叫家里的阿姨给母亲拿了救心丸,怕等下把母亲惊着了。

“怎么事这么神秘,还得让你妈先备药丸。”陆父打趣道。

看到阿姨把药拿来后,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轻咳了声,开口到:“爸、妈,我....我在平县交了个女朋友,她现在有孕了,双胞胎。我....”我这次回来想跟任敏彻底做个了断。

“怎么?有孕?还双胞胎?”陆爸陆妈几乎同时惊呼出声,打断了陆崇未说完的话,眼中满是惊喜。陆母激动得手捂着胸,陆崇赶紧给他母亲喂了颗药。

“妈,妈,你先冷静,先冷静一下。”陆崇安抚母亲。陆父也手忙脚乱地帮她顺着胸口,真怕她一激动给晕了过去。

陆母缓了缓心神,拍开陆父的手。这些年,他们看着儿子对任敏的各种反感,看着任敏为了跟陆崇领证,各种手段层出不穷。他们也劝了几次,偏那孩子性子又有些极端与偏执,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他们也为当初的决定有点后悔了。

陆崇外婆家跟任敏家拐着弯的带着点亲戚关系,陆母跟任父任母从小一起长大,两家关系也是很好。任敏也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小时候性子很讨喜,嘴巴又甜,他们家就一个儿子,所以基本都是把任敏当女儿一样,小时候确实开玩笑说长大了让她嫁给他们家做儿媳妇,刚好弥补陆崇闷葫芦的性子。所以即使当初知道任敏算计陆崇后他们也当是年轻人为爱使点手段没有什么,只要性子好,两个人相处久了自然会有感情的,恰逢公司当时正要上市,在任敏的寻死觅活下,他们也就不顾陆崇的反对(以为他只是碍于被算计,一时抹不下脸面),给他们订了婚。哪知道长大后任敏变成了这样子。

陆崇几次提起退婚,每次都闹得很难看,那孩子是真的敢下手,那腕说割就割,那锋利的刀她看着都害怕 。她都被吓得心脏病都犯了几次。所以每次都投鼠忌器,不了了之,儿子也是顾虑她,一直隐忍着。这些年看着儿子郁郁寡欢,她以为这辈子他跟任敏就这么僵持着过了,她是抱不上孙子了,谁知道突然来了这么大个惊喜。

“小崇,你说的是真,我真的有孙子了?”陆母再找陆崇确认。

“是的,所以,爸、妈,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跟要跟任敏把婚退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沦为私生子。”

陆父陆母沉默,不是她们不愿意去退这门婚,只是一想到任敏的性子,他们就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爸、妈,如果你们顾忌任叔、任姨,那你们不用出面,我自己来解决就好。只是这段时间,可能需要你们出去旅游一阵子,我怕任敏又来找妈你闹,你们避开了会好解决些。”陆崇知道母亲的顾虑,毕竟,这么些年的朋友,突然要闹翻了,心里总是有些不好受的。而且母亲的心脏不能再受刺激了。

“行!”陆父爽快地答应,“刚好我也很久没带你妈出去玩了,借着这次机会我们出去找找老朋友玩。”陆母也沉默的点头。

省城的夏季总是闷热得让人烦躁,黏腻的空气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让人喘不过气。陆崇的车驶入任家在省城所在的别墅区,路边的景观树枝繁叶茂,在精心养护的柏油路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斑。车窗外的景象熟悉到令人厌倦,每一块砖,每一 片叶,似乎都在无声地提醒着他被钉死在这里的六年。

指尖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敲击着,规律而冰冷,是他此刻唯一能掌控的节奏。后视镜里映出一双眼睛,深不见底,像暴风雨前凝固的海面,只有他自己知道底下翻涌着怎么样的决绝和暗流。

六年了,两千多个日夜。足够一个婴儿学会奔跑,也足够把一份原本或许能称之为温情的东西,磨成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枷锁。任敏的名字,连同她一次次举起的锋利,早已化作深入骨髓的刺痛烙印。

手机屏幕亮起,是父亲发来的航班信息截图。父母此刻正飞越重洋,目的地是遥远的瑞士。母亲脆弱的心脏终于暂时离开了这座随时可能引爆的火山口。悬在喉咙的那块巨石,似乎松动了一点点。他熄了火,推开车门,闷热的空气立刻裹了上来,带着修剪过的草坪和某种昂贵花木的混合气味。

他按响了任家的门铃,声音在寂静的前院显得格外的刺耳。

门几乎是瞬间就被拉开,带着一股迫不及待的热风。

“崇哥!”任敏的身影出现在门后,脸上精心描画过的妆容掩不住眼底的焦灼与一种病态的亢奋。她穿着一条淡粉色的丝质连衣裙,衬得肤色有些苍白。她像一团柔软的藤蔓,立刻缠了上来,双手紧紧箍住陆崇的手臂,指甲几乎隔着薄薄的衬衫掐进他的皮肉里,不容得他拒绝。“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陆崇的肌肉瞬间绷紧,一种本能的抗拒让他想立刻甩脱。他微微用力,手臂却像陷入了粘粘稠的沼泽,一时间竟挣脱不开。他只能任由她半拖半拽地把自己拉进宽敞得有些空旷的客厅,按坐在那张昂贵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

任家父母已经端坐在对面宽大的沙发里。任立远则靠在一旁巨大的落地窗边,手里捻着百叶窗的拉绳,阳光透过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替的条纹。他看向陆崇的目光复杂,带着审视,也有一丝不察觉的疲惫。因为妹妹的事,他们多年的兄弟之谊日渐陌生。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碧螺春的清冽茶香,但这份雅致被无形的紧张感切割得支离破碎。

“阿崇,”任父放下手中的茶杯,杯底接触大理石茶几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他五十多岁,保养得宜,只是眉宇间堆积着长期操劳留下的刻痕。“昨晚电话里说有事,这么急?公司那边有麻烦?”他的语调平稳,试图维持着长辈的关切与从容。

陆崇的目光扫过茶几上摆放精致的果盘,里面那把银亮的水果刀,刀刃在斜射进来的阳光下反射出一点刺目的寒光。他的视线在那刀尖上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抬起眼眸,直直地迎上任父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也没有多余的寒暄。

“任叔,任姨,我今天来,是商量退婚的事的。”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冰投入滚水,瞬间冻结客厅里所有刻意维持的平静。直截了当,每一个字都清晰、坚硬、落地有声。

“这个闹剧”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瞬间僵住的任家父母,最后落在身边任敏那张血色尽失的脸上,“该结束了。”

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窗外的蝉鸣骤然变得尖锐起来,刺得人耳膜生疼。

任家人虽说都有心里准备,陆崇没事不会来家里,打自自家闺女那次算计后,他更是不常来,一来要么是公司的事,要么就是退婚的事。心里虽然有准备,可是一听他这么没有任何铺垫的就直接说来的退婚,心里不是滋味。

“退婚?”任敏猛的吸了一口气,像是濒死的鱼,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箍着陆崇手臂的指甲更深的陷了进去,陆崇感觉手臂肯定破了皮。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如同玻璃碎裂:“不能退!崇哥,我不退婚,死也不退!”

她像被烫到般从沙发上弹起,又因为眩晕趔趄了一下,朝着她的父母嘶喊,声音里充满了孩童般的无理取闹和被背叛的狂怒:“爸!妈!你们说话呀!我不退,我不退婚!谁也不能逼我退婚!”她状态有些癫狂。

“崇哥,我都不再逼你跟我结婚了,你为什么还要屡次提出退婚。我出身不够好吗?我容貌不够漂亮吗?你为什么就一定要退婚呢?”

“敏敏!”任立远见她状况不对,几步跨过来想按住她,却被她用力推开。

陆崇依旧坐在那里,背脊挺直,像一块沉默而顽固的礁石,任由惊涛骇浪在身边咆哮。他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靠得更深、更稳,仿佛要在这风暴中心扎根。六年里反复上演的戏码,没有十回也有八回了吧,愤怒、哭嚎、威胁...他看得太多,听得太多了,多到心底那片原本柔软的土壤,早已被冲刷得寸草不生,只剩下一片坚硬冰冷的戈壁。他厌倦了,厌倦了这永无止境的循环,厌倦了每一次被迫的妥协。

他在任父陡然锐利起来的目光中,语气平淡得近乎残忍:“任敏,六年了,我给过你无数次体面结束这个闹剧的机会。我承认,当初那查证清白的闹剧,是我做得不留余地,让你难堪。可你我都清楚,是谁先点燃了引线的。凡是有因才有果。“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直刺任敏:“是你算计在先,一切的源头,是你那场”失身“的算计。为了大家脸上那点所剩无几的体面,好聚好散——是我最后的底线。别把自己,也别把别人都逼到连这点体面都撕得粉碎的地步。”

他口中的“算计”是六年前那个混乱的夜晚——任敏精心设计的“酒后失身”于陆崇的戏码,以及紧随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衣衫不整地哭诉陆崇“毁她清白”的订婚宴现场。

任父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任母则捏紧了衣角,指节泛白。当年的遮羞布一掀开,空气里弥漫开一股难堪的腥气。

“阿崇,”任父压下情绪,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线试探,“你来退婚,你父母....知道吗?”

这几乎是任家最后的心里防线,笃定陆家父母,尤其是心软又身体不好的陆母,不会同意儿子如此“绝情”。毕竟当初订婚也是她对陆崇施压才有的结果。

“知道。”陆崇的回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彻底碾碎了他们最后一丝侥幸。

“你撒谎!”任敏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尖叫着 ,脸上是疯狂的笃信:“陆妈妈最喜欢我了,小时候她还说让我做她的儿媳妇,她不可能同意你退婚的!她还说她会好好劝你!我要去找陆妈妈!”

她猛地转身,像个失控的陀螺,不顾一切的就要往大门外冲。裙摆带倒了茶几上的一个水晶烟灰缸,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

“敏敏!”任立远眼疾手快,一把从后面死死抱住她的腰,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你冷静点!听他把话说完。”

“冷静?哥!他都要退婚了,不要我了,你让我怎么冷静?”任敏在任立远怀里疯狂的扭动,踢打,泪水混合着脂粉在她脸上冲出狼狈的沟壑。

“六年!整整六年啊!我的青春, 我的名声,全都耗在他身上了!谁来赔给我?谁来赔?!”

她的哭喊撕心裂肺,充满了自怜自艾的控诉,仿佛她才是这桩强买强卖的婚约里唯一的受害者。

陆崇只觉得一股浓重的疲惫感从骨头缝里渗出来,沉甸甸地坠着四肢百骸。她抬手,用拇指用力地按了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声音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倦怠,甚至带上了一丝几不可闻的嘲弄:“任敏,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这六年,不只是你的六年,也是我的六年,我也陪着你耗了六年的青春。陪你在这荒诞的婚约里耗尽了力气。我累了。不想再跟你耗了。”

他微微后仰,闭上眼睛,仿佛连看也一眼都嫌累。客厅里奢华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冰冷的光,落在他线条冷硬的侧脸上,像覆了一层寒霜。

“累了?”任敏像是听到了世上最荒谬的笑话,她停止了挣扎,身体在任立远的钳制下微微发抖,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陆崇。

“当初你要是乖乖跟我结了婚,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都怪你!为什么要去查证什么该死的”青白“,让我在大庭广众下丢那么大的人,为什么要当众揭穿我?让我被人指指点点这么多年。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她控诉得理直气壮,扭曲的逻辑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坚不可摧。她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受害者,却全然忘记了那场“失身”的闹剧正是她自己一手导演的。

陆崇睁开眼,眼底一片荒芜。他不再看他,目光转向任父和任母,那眼神平静得可怕:“任叔、任姨,今天,这个婚,我是退定了。我有我的人生要过。我和任敏绝无可能。再纠缠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对谁都不好。”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一锤定音、不容置喙的力量。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以前你再怎么样也不会这么不顾一切的要退婚的。”任敏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能刺破耳膜。她像是捕捉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线索,脸上瞬间闪过怨毒,随即又被一种近乎谄媚的卑微取代。她用力挣脱任立远的束缚,踉跄着扑到陆崇的脚边,不顾一切地跪坐在昂贵的地毯上,冰凉的手指死死抓住陆崇的腿,仰着脸,泪水涟涟,语无伦次地哀求:“崇哥....崇哥,我错了...你原谅我...你在外面养....养小的....我也不管,只要你不退婚,崇哥....求你了.....”她卑微的仰望着他,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为了留住一个早已名存实亡的空壳,不惜将尊严彻底地踩在脚下。

这卑微到尘埃里的姿态,却比刚才的歇斯底里更让陆崇感到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和寒意。他猛的抽回腿,力道之大,让任敏猝不及防地扑倒在地毯上。

“任敏,”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彻底的疏离和一种近乎悲悯的冰冷,“婚姻不是儿戏,也不是你讨价还价的筹码。我陆崇,没兴趣,也没那个龌龊心思去享什么齐人之福。这对你不公平,对你口中的”外面的人“不公平”,对我自己“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落:”更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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